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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在床上躺了多少天,人都要长蛆的时候。

温书禾来了医院探望我,她站在阳光下明媚至极。

连带着似有若无的香气混着我残肢的恶臭味钻进鼻子里。

旁边是我的老公和儿子,可为什么他们却才像一家人。

“江姐姐,我今天是特地来感谢你的,要不是你,我的脸也不会好的这么快。”

我当作没听见,偏过头去。

温书禾立马红着眼眶跪了下来,头磕得嘣嘣响。

“都是我的错,是我不该用江姐姐治腿的钱,让你现在还躺在床上,让裴哥哥和小川被嘲笑。”

裴南沉拧着眉一把把温书禾拉到怀里,柔声哄着。

“这不怪你,是她自己蠢,地震来了也不知道躲,活该没了腿。”

裴温川对着温书禾的额头呼气。

“温妈妈不要哭,川川吹,痛痛飞。”

裴温川何曾在我面前如此乖巧过,就连“痛痛飞”都未曾对我说过一句,这句话还是我教的。

我和裴温川被困在废墟下时,饥渴交加。

是我用碎石划破手腕喂血给他喝,才保住的他这条命。

可获救后,他却视为污点,丝毫不愿提及喝过我的血。

就连每次靠近我都是嫌弃地捏着鼻子。

“书禾,别为了这种不自爱的女人为难自己,你的脸刚修复好,要是又破相了怎么办?”

裴南沉的关心快要溢出来,温书禾可怜兮兮靠在他怀里。

就像是我不存在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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